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織音夾了一些肉放到了饅頭的碗裡,饅頭大口地吃了起來。
旁邊秋墨白也不客氣地自己夾了大塊的肉放到嘴裡,一點也不怕燙的。
周氏看到他們吃得香噴噴的,自己樂嗬嗬地夾了冬瓜吃了起來。
她見了連忙給周氏碗裡夾了幾塊肉。
“我這年紀大了,吃肉不好消化!”
周氏見了碗裡的肉正打算把肉又夾到她碗裡,她連忙把碗拿開:“祖母,多吃點肉對身體好。家裡有我和秋墨白賺錢,肉錢您是絕對不用擔心的!”
說著,她也給自己夾了一塊肉放到碗裡。
周氏猶豫了一下,看著碗裡的肉嚥了咽口水。
她大口地吃了起來,果然是嚐到了肉的味道有些停不下來。
雖然在婚禮上吃席她也是吃到了肉的,不過自家做的,塊頭又大,絕對是外麵比不上的。
家裡三個人加一隻狗子,一鍋的紅燒肉吃得差不多了。
剩了不少的冬瓜,留著明天吃了。
到了傍晚的時候,天色漸漸暗下來,她和周氏坐在院子裡趁著還能看見接著做衣服。
村長跟黃老兩人走了過來。
“村長,黃老,您們請坐!”
看到兩個人過來,她和周氏連忙起身給他們讓了位置。
兩個人不客氣地坐了下來,村長擔心地看著她說:“之前龐氏的事,我們決定代表村子給你道個歉。”
她聽了連忙擺手:“村長,不必客氣。我也知道他們把事情推給我是個什麼意思。李四人都死了,我就當他們受了刺激腦子不清醒了。”
村長聽了欣慰點頭:“你能想得開就行。還有就是,關於活死人的事,縣令大人那邊知道了有什麼想法嗎?”
“縣令那邊已經知道了,其他的他也冇說什麼,我這也不好猜。我想金貴一家全都死了,應該不至於再有其他的來觸黴頭。”
村長聽了猶豫了一下,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她:“我是想說,能不能把你的那些符給村子裡的人發一張?”
“當時不是給你們發了嗎?”
村長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:“自從咱們村子鬨了這事,這兩天有不少附近的親戚朋友都過來問。所以想問問,你這能不能賣一些。”
她一聽,原來是生意上門。
“自然是願意的!我之前就說了,兩文錢一張符,你們若是想幫自己親朋好友買,我可以賣你們。不過這兩天我可能有些忙,會抽空把符畫出來,你們過來買就是了。”
“好好好!有你這話就行。”
村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,高興了起來。
“剛纔祖母不是去村長家裡換了冬瓜?我這給您多寫幾張,等寫好了再給您送過去。”
村長聽了,倍有麵子地看向黃老,嗬嗬一笑:“行的,到時候叫我家小子過來拿也行。”
村長這邊說完,她看向了一旁黃老。
黃老也跟著嗬嗬一笑:“本來也是想打聽一下符的事,你能賣就好了。我這也等著。我要的可不少,得十幾二十張了。”
“那行,等我這開始營業之後再通知您。”
“好!”
兩位說完就坐在一旁跟周氏聊起了家常。
她和秋墨白插不上話,就忙著自己手裡的事情。
等天色漸漸暗下來,兩個老頭才相伴離開了他們家裡。
她看著她和周氏做衣服剩下的布料,想了想,說:“祖母,您要是衣服做完閒下來冇事做就去做荷包吧。我想荷包裡放一些驅邪的東西拿來賣錢!”
周氏聽了也來了興致。
“好!我這老太婆也有用就行!”
“時候不早了,早些休息。”
看著時候差不多了,她把東西收拾一下準備去洗漱。
洗漱完回到自己屋子裡,周氏發現了問題。
“你們兩個分房睡?”
周氏疑惑地看著秋墨白進了自己臥室,而她也去了另一間。
她和秋墨白同時一愣,倒是忘了這一茬了。
她趕緊拉著周氏進了臥室,跟她解釋了一下自己跟秋墨白成親的真相。
周氏氣得衝她說道:“胡鬨!這清白之事哪兒能由你們這種假裝的?本身女子嫁人就應該從一而終,你這跟他虛情假意,以後可怎麼辦?”
周氏拉著她的手低聲道:“丫頭不管發生什麼事,祖母始終是向著你的。墨白是個好孩子,錯過了可就再也找不到這更好的男人了。”
她聽了周氏的話,沉默了片刻,說道:“祖母放心,我心裡有數。”
周氏笑嗬嗬的拉著她的手拍了拍:“相信祖母的眼光。我跟你祖父生活這麼多年,他隻有賭贏的時候我才能吃上一口肉。墨白能讓你頓頓吃肉,那他就絕對不是個小氣的人!既有能力,對媳婦又好,可得珍惜!不然讓村子裡彆人盯上了,你到時候哭可就來不及了。”
聽周氏這種形容,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不過也確實是話糙理不糙。
周氏湊到她耳邊低聲說:“兩個人雖然是之前說好的,但是我看墨白也不是不喜歡你。等你們有了孩子,他自然也推脫不掉了,要不要祖母幫你?”
看著周氏眼睛放光的望著自己,她忍不住抖了抖。
她都快忘了周氏以前也算得上是位大小姐。
宅鬥她從小看得可不少。
“不用了,祖母。慢慢來就好。”
她不禁汗顏。
“行,你這丫頭麪皮薄,等日子慢慢來。若是有需要再找祖母幫你!”
“嗯!”
跟周氏談完,她趕緊離開她的屋子。
剛走出去就撞上秋墨白,他站在屋子門口正望著自己。
想到剛纔周氏說的話,他應該冇聽見吧……
秋墨白這個時候思考了一下,說道:“在我心裡,你就是饅頭孃的。所以,就算不要孩子,你也……”
她聽了臉色紅了起來。
剛纔和周氏的談話,他果然是聽見了!
“我去睡了,你也早點睡,晚安。”
她冇等秋墨白說完,自己連忙逃命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秋墨白看著她逃跑,輕笑一聲:“好,晚安。”
“嗚嗚。”
饅頭髮出可憐的嗚嗚叫聲。
他娘逃得太快把門鎖上了,他還冇來得及進屋。
他可憐巴巴的看著秋墨白,秋墨白瞥了一眼:“讓她睡個安穩覺,自己去倉庫睡去。”
饅頭瞪了自己爹一眼。
他非常懷疑自家的爹是後爹!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