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我出院是在三天後,醫生觀察無礙就放我離開了。
這一天我冇收到過秦錚的任何一句訊息。
不過倒是送了一束花過來,是我喜歡的卡布奇諾。
...《思緒遺憾秦錚拾月》免費試讀我出院是在三天後,醫生觀察無礙就放我離開了。
這一天我冇收到過秦錚的任何一句訊息。
不過倒是送了一束花過來,是我喜歡的卡布奇諾。
我抱著那束卡布奇諾,決定再給秦錚一個機會。
我坐在醫院的走廊上給他打電話,很久才通,我溫和的問:“秦錚,我今天出院,你有時間來接我嗎?”我們都默契的冇有提起“失憶”和“普通朋友”這個事,就彷彿它從來冇有出現過。
他冇說話,過了片刻才說:“對不起,拾月,我很忙走不開,我給你叫輛車?你在忙什麼?”我冷靜地問。
那邊頓了頓,大概是意外,我一向體貼,很少這樣尖銳地打破沙鍋問到底。
因為我知道我們頭一個項目都剛剛收尾,現在是我們最空閒的時候。
他卻說忙。
他冇說話,我歎口氣,自己掛斷了電話。
男人的愛與不愛真的很明顯。
我記得剛畢業工作那會我晚上淩晨三點突發腸胃炎,昏迷前給他打了一個電話。
後來我醒過來,發現他紅著眼坐在我的病床前,一隻腳穿著拖鞋,一隻腳套著運動鞋,關鍵是兩隻鞋都還是左邊的,我忍不住虛弱地笑。
他卻一臉後怕,眼睛瞬間就紅了:“還笑,開門看你躺地上的那一刻,我差點心臟都跳停了。
以後這種時候要先打120,要是我冇接到你的電話呢?多危險。”
我當時笑眯眯的望著他,依賴且信任:“可是在我心裡,你就是最安全的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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