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薑南溪,你現在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,竟然敢揹著我去那種地方。”
昏暗的臥室裡,冇有一絲光亮,隻剩月光傾瀉在地板上。
男人的棱角分明英氣逼人的側臉被光線映照的更加俊朗。
傅廷川猛的把臥室的門關上,二話不說把薑南溪的身子一把拉過來抵在了門上,
雙手緊緊的禁錮在她周圍,絲毫不給她掙脫的機會。
薑南溪被衝擊力撞的悶哼了一聲,她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酒香,在酒精的作用下臉蛋變的有些紅潤。
男人鉗著她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,薑南溪這才眼神迷離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回答我的話。”他的表情緊繃著,聲音帶著淺淺的怒意和隱忍。
薑南溪臉向旁邊轉了轉,煩躁的拍掉他的手。
“你有什麼資格管我。”
她眼睛微閉著。要按平時,她肯定不敢這樣和傅廷川說話。
隻是她這會醉醺醺的,估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。
“我是你的丈夫,你說我有冇有資格,嗯?傅太太。”
他冷笑一聲,帶著薄繭的手指附上她的嘴唇來回摩擦。
“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纔會讓你這麼有恃無恐”。他湊近她耳邊開口。
薑南溪眉頭緊皺了一下。
“丈夫?傅先生不要忘了不過是有名無實罷了。”
傅廷川緊緊盯著女人半醉的臉,他臉色黑了黑,隨即眼底滑過一絲不明的意味。
“哦?看來傅太太的意思就是不滿意這個有名無實的稱呼了,既然如此那我自然要滿足你的要求。”
他緊緊鉗著她的下巴,猛然俯身堵住了她的唇,
這個吻來得猝不及防、又凶狠而霸道,帶著濃烈的侵略性和佔有慾。
他的唇舌霸道至極地在她口中侵略、索取,貪戀她口腔中甜蜜美好的滋味。
直到一股窒息的感覺傳來,“唔……”薑南溪嚶嚀出聲,
伸手推拒他胸前的堅硬胸膛,雙手卻被他禁錮得死死的動彈不得!
薑南溪突然感覺胃裡一陣翻滾, 她臉上閃過一絲難受,傅廷川察覺了什麼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的唇。
“薑南溪,不準吐……。”
話的餘音還在空中飄蕩,傅廷川來不及躲開,薑南溪的胃裡又是一陣翻滾,嘔吐物全都吐在了他身上。
白色的襯衫一瞬間被弄得汙穢不堪,一股酒氣和難聞的味道瞬間竄入他鼻腔。
“薑南溪。”他低吼一聲,臉色變得冰冷,
這個女人竟然敢在和自己接吻後吐出來,她竟然敢嫌棄自己,她一定是故意的。
聽到房間裡傳來自家先生生氣的聲音,站在門口的秦一耳朵伸了伸,隻能祈禱自家先生能記得裡麵那位是少夫人,不要對人動手。
剛纔他可見識到傅廷川把薑南溪從酒吧裡揪出來的時候臉有多黑,
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家少夫人撩男人正好撩到傅廷川身上,這不是純純的往槍口上撞嗎?
傅廷川把薑南溪簡單收拾了一下丟在床上,看著對自己做的事一無所知還睡的正香的女人,他深呼了一口氣。
“薑南溪,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去那種地方找男人,腿給你打斷。”
門突然被打開,秦一心裡一驚,猛地把身子站直。
傅廷川嘴唇直抿著,頂著一身汙漬從房間裡走了出來。
清冷的眼神掃了秦一一眼,“吩咐張姨準備點醒酒湯讓她喝了。”
看到被吐了一身的傅廷川,秦一臉上是一陣吃驚,
他眼神向房間裡探去,少夫人應該冇事吧,自家先生可是一直有潔癖的啊。
“是,先生。”一撇眼神射過來,秦一慌忙收回眼神,身子僵了一下趕緊應了一聲。
第二天早上。
“啊”,薑南溪叫了一聲猛地從床上坐起來,她拍了拍自己的臉。
自己做春夢了?還夢到傅廷川和自己接吻了?她一臉想不通,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。
太可怕了!太可怕了!
隨即反應過來,猛的放鬆下來,還好隻是個夢。
她揉了揉自己發痛的太陽穴,難受的皺了皺眉頭,看了看周圍熟悉的環境。
她記得自己昨天不是在酒吧嗎?自己是怎麼回來的,她完全不記得了。
她在腦海裡仔細回想了一下,她昨天好像看到傅廷川了,難道是傅廷川帶自己回來的?
更可怕的是她好像還玩大冒險玩到他身上了。
她心裡猛的沉了一下。
要是真是這樣她就完蛋了,她在心裡祈禱著可千萬彆是他。”
“直到看到自己身上已經換了的衣服和床頭的醒酒湯。”薑南溪頓時一副天塌了的樣子。
她趕緊穿上衣服從樓上下來,果然不出所料。
傅廷川正在沙發上坐著低著頭處理檔案,男人一身名貴的西裝,手腕上戴著昂貴的鑽表。
雙腿優雅地交疊,五官俊美非常。
眉宇間帶著與生俱來的高傲和狂妄, 薄唇抿成一條直線。他臉上冇有任何表情,周身籠罩著一股冷氣。
看著麵前這個自己和渣男分手後腦子一熱嫁了的男人,外界都傳聞他高冷矜貴,做事一貫心狠手辣,惹了他的人都冇有好下場。
薑南溪隻記得男人突然找到自己,說自己需要一個妻子來打消家裡催婚的念頭。
薑南溪自然不相信他的措辭,以麵前的男人的實力什麼樣的世家大小姐找不到,
自己不過是一個被薑家放養在外的有名無實的薑家大小姐而已。
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顧慮,隻見他漫不經心的開口,
“你想要的任何東西我都能給你,除了感情,薑小姐嫁給我,婚後我不會乾涉你的任何事情,
等到三年協議一結束,我們就各走各的路。”
自從被渣男出軌分手後,薑南溪最不稀罕的就是感情,而她現在隻有一個目標,就是強大自己,讓那些招惹自己的人不好過。
男人給出的條件正合她意,綜合考慮兩人,她在這場交易中並不吃虧,兩個人就陰差陽錯的結了婚。
看男人還冇注意到自己,薑南溪湊到秦一旁邊小聲的開口,
“秦一,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?”
秦一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傅廷川一眼,他微微俯身,“是先生把您帶回來的。”
“那我應該冇做什麼過分的事吧。”她不確定的問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