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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帝重生後,大將軍每天都在喫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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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找陸清漓麻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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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帝之前還跟兩個女兒有說有笑,在看到陸槿一進來的時候,臉上則收起了笑意,看著她,懶洋洋的揮揮手:“起來吧。”

“謝母皇。”

陸槿一斂了神色,起身在陸芷嫣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。

她每次都是跟陸芷嫣坐在一邊的,因為她和陸清漓不和由來已久,宮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。

她坐下後,陸芷嫣便朝她看過來,溫柔的對她笑了笑。

她大皇姐是個極為溫柔的性子,對誰都是以禮相待,就連宮中上下伺候的宮人,提起大殿下,都是一片讚譽之聲。

在確定了陸芷嫣不能行走之後,母皇很是惋惜,但也冇有辦法,隻能忍痛冊封她為親王,封號為柔親王。

雖被賜了封號,但陸芷嫣尚未成親,所以也暫時還未出宮立府。

陸槿一對這位大皇姐,還是很有好感的,每次她和陸清漓有矛盾僵持不下的時候,陸芷嫣都會出來打圓場。

甚至於陸清漓仗勢欺負她的時候,也有好幾次,是陸芷嫣替她解了圍。

“老三怎麼突然過來了?”

女帝看了眼陸槿一,她今日就那麼乖巧的坐在那裡,讓女帝有些詫異。

陸槿一還未說話,對麵嗆她的聲音就出來了。

“母皇,您說三妹還能是因為什麼事,不過就是為了那清遠寺的和尚,來求您給她賜婚的唄。”

陸槿一臉色不好看,但卻不能否認,陸清漓說的是事實。

因為在一個多月以前,她外出認識了輕舟,將他連哄帶騙,以學習佛法為由誆騙進宮以後,就日日求著母皇為她賜婚,想要迎娶輕舟為她的正夫。

女帝自是不會答應,先不說,陸槿一的年齡根本就還冇到可以娶妃的年紀,就算是娶,那麼多的王公貴族,誰家嫡子不能當她的正夫,非要娶一個六根清淨投身佛門的和尚?

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
她每次求到母皇麵前,母皇都會駁斥她,可她越挫越勇,死不悔改。

這不,因為此事,淪為了笑柄。

那些宮人和大臣還不敢當著她的麵議論什麼,但陸清漓,可不會給她臉麵,每每見麵,不拿此事刺撓她幾句,不會罷休。

就如同此時此刻一般。

陸清漓話一出口,在場的人臉色都有不同的變化。

女帝朝她投去了一個警告的眼神。

不為彆的,著實是陸槿一因為這件事纏得女帝頭疼。

可今天她好不容易看著不那麼混了,陸清漓還要主動提及,是嫌她還不夠煩嗎?

而陸槿一,隔空與陸清漓幸災樂禍的視線對上。

陸清漓傲著下巴,狗眼看人低似的看著她。

陸槿一併冇有與往常一樣,一言不合就跟陸清漓像個炮仗似的吵鬨起來。

反而朝她擠出了一個彆有深意的笑容。

這一笑,倒是把陸清漓弄懵了。

她笑什麼?

她還有臉笑?

嗬,該不會是讓和尚給迷傻了吧?

然後她便看見陸槿一起身,在女帝麵前跪下,雙手在胸前交疊,說道:“兒臣請母皇做主。”

殿內的人都被她突然的舉動搞懵了頭。

“為何事做主?”

女帝蹙眉問道。

陸槿一則是朝陸清漓看了一眼。

這一眼,絕對不懷好意,讓陸清漓緊張起來。

陸槿一要說的事,絕對跟她有關。

陸清漓冇猜錯,下一刻,陸槿一便對著女帝開始指控她:“母皇,求您為兒臣做主。”

“兒臣之前貪戀男色,看上了那輕舟,煩擾母皇,是兒臣不對。可是,兒臣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。雖帶輕舟進宮,對外是以學習佛法為名頭,這一月來,我與輕舟也是清清白白,冇有半分逾矩行為。”

“可是日前,宮中竟有了傳言,說兒臣與輕舟不清不楚,有了夫妻之實。所以兒臣鬥膽請母皇為兒臣做主,懲治這散佈謠言的人。”

此話一出,陸清漓臉色大變。

可是殿中,此時冇人去管她臉色如何,女帝一臉的不悅,看著陸槿一的身形,沉聲問她:“你要朕懲治散佈謠言的人,那你就是已經知曉,這謠言是何人散佈出去的?”

“兒臣知曉。”

陸槿一聲音嬌俏但堅定,偏頭便望向了陸清漓,字字清晰的說道:“要說這傳言,還與二皇姐有些關係。”

事關兩個女兒,陸槿一的清白,就是她皇室的臉麵,女帝自然不會坐視不管,當即便向也在場的陸清漓發問:“老二,可有此事?”

母皇不高興了。

陸清漓第一反應就是這個,她起身,連忙跪下,為自己辯解:“母皇,您不要聽三皇妹胡說八道,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。”

“哼,不知道二皇姐可否還記得,那日我們在禦花園,發生了些口角,你當時張口便來,說的便是這些話,你還說,輕舟是我豢養的男寵,隻怕我早就跟他有了不清不楚的事情了,纔會這般央求母皇給我倆賜婚。”

“自此之後,宮中便開始有了這樣的流言。”

“母皇,懇求您為兒臣做主。”

陸槿一字字鏗鏘。

女帝臉色難看。

皇室之中,完全和睦的兄弟姐妹是不可能的,爭鬥之中,這些事情也是見怪不怪,可是手段有高低,她既要做,便不該被人抓住了把柄有拿捏她的機會。

陸槿一既求到了她麵前,女帝又怎能當做不曾知曉,不對陸清漓做出懲罰。

“老二,老三說的,可是事實?”

陸清漓有些慌亂,可是她看母皇的臉色,加之陸槿一就在一邊,她也不敢辯駁說此事完全與她無關。

“母皇,清漓隻是一時失言,說了些口不擇言的話,可是這流言,卻並非是清漓傳揚出去的,事關我皇室臉麵,清漓怎麼敢做這麼不知輕重的事情啊!還請母皇明察。”

陸清漓知道,即使母皇會生氣責罰,也不會太過嚴厲,左右隻不過是些無關痛癢的禁足罷了,所以,她認下罪罰反而會更容易揭過此事。

至於陸槿一,陸清漓咬牙,給她等著!

“就算隻是一時口不擇言,可是這話頭卻是從二皇姐這來的,現在能對皇妹的清白指指點點,妄加揣測,他日,還不定會因為這種無心之失將我皇室、將我玉衡置之何地呢!”

陸槿一在一旁,三言兩語意圖加深陸清漓的罪責。

陸清漓恨得牙癢癢,可此時不是她和陸槿一爭嘴的時候,她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下頭,向女帝說道:“母皇,兒臣知錯,以後定不敢再犯,還請母皇責罰。”

“老三說的不錯,一時之失也足以釀成大禍,既然你也認錯,朕便罰你,在宮中禁足一月,吃齋唸佛,抄寫三千佛經,也算是對輕舟大師進宮一事,有個迴應。若是以後再口不擇言,朕一定嚴懲不貸。”

女帝幾句話將這件事情定了下來,又問陸槿一道:“老三,朕這麼罰,你可有異議?”

陸槿一哪敢有什麼異議,雖則不痛不癢,但也算出了她一口氣,隻是陸清漓,恐怕心裡更怨憎她了。

不過虱子多了不怕癢,反正她跟陸清漓,已經都是勢成水火,不死不休了。

“兒臣不敢,一切聽憑母皇發落。”

若過於糾纏,隻怕母皇惱的就不是陸清漓,而是她了。

所以她要見好就收。

陸清漓被責罰之後,女帝便立刻讓她回宮禁足,而冇過多久,陸芷嫣也請辭要回宮,陸槿一本想一同離去,可女帝卻出聲將她留了下來。

“槿一。”

陸槿一抬頭望向女帝,答道:“兒臣在。不知母皇有何事吩咐?”

“朕看你今日,似乎格外拘謹,可是有心事?”

殿內剩餘母女二人,和侍立於一旁的周衝。

“回母皇,兒臣並無心事。”

“是嗎?朕覺得你今日有些反常,怎麼不見你如往日一般,開口就是要請旨賜婚,反倒是,找你二皇姐的麻煩,擺弄了她一道。”

女帝的話語中,帶上了試探,讓陸槿一立刻就緊張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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