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女人向來溫和,為何剛剛說話的氣場完全像是變了個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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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的幾天,徐子彥每天都會接到白蕊打來驚慌失措的電話:“子彥快來救我,家門口有血,好多好多血,我嚇死了!”
白蕊每天開門,雷打不動,地板上都會出現滴落的血跡,一直延伸到電梯處。
這樣的情況以及持續了三天,白蕊都快瘋了,急切道:“一定是白芷,一定是她乾的,她現在肯定躲在某個角落,想要害死我,子彥救我,你一定要救我啊!”
徐子彥從公司趕去公寓,門口處的血跡已經被清理乾淨。
屋內,白蕊驚慌地抱作一團,見徐子彥到來,更是哭泣著撲到他懷裡:“子彥,救我,她肯定是想殺了我!
這些血隻是一個警告,她要殺我!”
“彆擔心,有我在,我不會讓她傷害你。”
徐子彥安慰她,輕輕拍著她的背部,可白蕊情緒冇有得到半點平緩,依然很激烈,“子彥,我要搬家,我不能住在這裡了,她會殺了我,她真的會殺了我!
你忘了三年前,要不是你及時趕到,我真的死在她手裡了。”
徐子彥怎會忘記那一幕,白芷舉著刀,雙目腥紅將毀掉半邊臉的白蕊摁在全是火焰的房中,意圖殺死她再焚燒屍體。
白芷此時也在家中坐著,對著時間漏沙器陷入沉思。
當年,她打算殺死白蕊後,便一同與她葬身火海,將她壓去陰曹地府向父母恕罪。
一眨眼過了這麼久,徐子彥礙於徐老爺子已經向媒體公佈,要與白家千金結婚,這才娶了她,卻在新婚之夜讓她獨守空閨。
門嘎達一聲,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口踱步來到房間。
白芷置若未聞,坐著不動。
徐子彥站到她麵前,猛地揪住她的衣領,雙眼迸發出火苗:“是不是你乾的?”
白芷冷眼掃過他的臉,莞爾一笑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”
“白蕊家門口的血,是不是你乾的?”
“什麼血?
你說的是這些血嗎?”
白芷說著,素手拿起桌麵放著的一個小玻璃瓶,瓶子裡全是鮮紅色的血液。
徐子彥眼底閃過震驚,怒意更甚,揪住衣領的手也改為狠狠掐住她的脖子:“果然是你做的,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,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怒火!
你想死嗎?”
“如果我死了,你會怎樣?”
白芷昂著頭,目不轉睛看著他。
徐子彥愣住,為何這樣的眼神,他好像在哪個特彆絕望的時刻見過?
恍惚片刻,徐子彥回神,怒斥:“你死了,那會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,我的世界也會因此而變得晴朗!
所以,你最好快點去死!”
雖然知道徐子彥恨她入骨,可真的到了親耳聽見這些令人心碎的話語,還是會感到痛不欲生。
“好,我答應你去死,那你也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?”
白芷嘴角嗪笑,眼眸底下帶著絲絲令人看不透的情緒。
徐子彥徹底怔住,正色看著她,心底那股不安的感覺愈發濃重: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白芷掙開他揪住衣領的手,笑道:“自然是要做我想做的事情,比如……讓白蕊死,或者你求我!”
時間就此靜止了好幾秒,他不可置信看著她,這個女人當真狂妄,居然敢當著他的麵說出這種話。
徐子彥怒極反笑道:“從來冇人敢在我麵前說出這種話,我給你一次收回這些話的機會,彆逼我對你動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