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重回高三,剛開始我有些跟不上老師的節奏。為了不掉隊,我利用課餘時間瘋狂補習,彌補缺失的知識。走在路上,嘴裡不是在背單詞,就是在記方程式或其他知識點。被學習占用所有精力後,我變成了一台行走的「機器」。重回高三,剛開始我有些跟不上老師的節奏。為了不掉隊,我利用課餘時間瘋狂補習,彌補缺失的知識。走在路上,嘴裡不是在背單詞,就是在記方程式或其他知識點。被學習占用所有精力後,我變成了一台行走的「機器」。有時......
重回高三,剛開始我有些跟不上老師的節奏。
為了不掉隊,我利用課餘時間瘋狂補習,彌補缺失的知識。
走在路上,嘴裡不是在背單詞,就是在記方程式或其他知識點。
被學習占用所有精力後,我變成了一台行走的「機器」。
有時和汪洋狹路相逢,我都冇注意到他的存在,直到被同學提醒。
他眼裡的怨毒,有時強烈到我都無法忽視。
我每次都裝懵懂無知,衝他甜甜一笑,心裡卻暗爽。
他勝負欲太強,不僅冇能把我從英才班拉出來,反被學校逼得考清華,不鬱悶死纔怪……
週末中午,江藍生塞給我一張字條,讓我去趟教務處。
我以為教務主任又想提點我兩句,惴惴不安地去了。
冇想到,到了教務處,教務主任不在,隻看到江藍生。
他把一個保溫桶交給我時,我愣了很久。
「這是幾個意思」我問。
他虛虛握拳,手抵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聲,「你媽媽托我帶給你的。」
我詫異揚眉,怪不得保溫桶的款式瞧著有些熟悉。
「她人呢」我探頭從窗戶往外望瞭望。
「彆看,回去了。」江藍生板起臉。
我眨巴眼睛看他,「她有說什麼嗎」
「有……」他臉色有點不自然,悄悄移開了目光,「她說你打電話那天晚上,夢見你哭著說想吃紅燒排骨,這段時間一直心神不寧,就趁週末不上班做好給你送來了。」
還冇開吃,我就感覺自己哽住了。
「謝了。」我扒拉開桌子上的東西,摩拳擦掌開保溫桶。
蓋子剛打開,紅燒排骨特有的鹹香混雜著冰糖的甜香飄散開來。
江藍生抬腳往外走。
「你去哪」我詫異抬頭。
他惜字如金,「去吃飯。」
我看了眼保溫桶容積,以及飯菜的分量,足夠我跟他兩個人吃。
連筷子,我媽都貼心地給我備了兩雙。
「要不一起唄」我招呼他。
「不用了,我去食堂。」他腳步不停,抬手就要開門。
「彆嘛,你都幫我跑腿帶飯了。」我手腳麻利地堵在門前,笑嘻嘻看著他,「反正我也吃不完,你就當為光盤行動做點貢獻唄。」
在我的盛情邀請和死纏爛打下,江藍生屈服了。
對我來說,請他吃飯是假,夾帶私貨是真。
跟他打點好了關係,那些我不會的知識點,就多了一條請教路徑。
我的清華之路,就能平坦上幾分。
吃飯時,我想起我請假那天室友說江藍生不在的事情,隨口問他那天下午乾嗎去了。
他頓了一下,說市圖書館新出了一批模擬卷,買去了。
市圖書館跟我家南轅北轍,果然是看花了眼,我心想……
我成功靠一頓飯「收買」了江藍生。
後來遇上絞儘腦汁都解不出來的難題,我都會覥著臉湊過去求教。
玩得好的同學好奇不已,問我什麼時候和死對頭江藍生走這麼近的。
我隻能搬出軍令狀裝無辜。
不得不說,17歲的羅熙月這張臉,賣萌裝嫩起來是真的很好用。
憑藉一顆不服輸的心,我的成績開始平穩進步。
學校的公告欄卻在此時引起軒然大波。
聽說那裡貼著一封情書,收信人是江藍生,落的是我的名字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