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蜜裡調油過了十多日後,春闈成績出來,謝行舟毫無意外的又是榜首。
第二名是熊其白,和原書中一模一樣。
謝行舟淡定的接過喜報,打賞差人之後,便閉門謝客。
隻說要安心準備殿試,待殿試結束之後,再請客吃酒。
十足的低調不張揚做派。
隻是在外收穫一片穩重通透不輕浮名聲的謝行舟,到江文櫻麵前完全是另外一副樣子。
他小跑著進房,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,眼睛亮亮的看向她:“阿櫻,我考上解元了。”
“真的嗎?太好啦!喜報給我看看。”江文櫻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,湊到他身邊跟他一起看喜報。
“阿櫻,我考上的解元!”待她翻來覆去的看完,謝行舟又重複了一遍。
江文櫻這纔回過味來,不可置信的問他:“你在求表揚?”
“不可以嗎?”
聲音裡有一絲絲的委屈。
謝三歲!
江文櫻從荷包裡掏啊掏,掏出一顆糖果放到他手上:“嗯嗯,必須表揚。獎勵一顆糖果。要乖哦!”
這不是她慣常哄小孩的手段嗎?
謝行舟愣愣的看了手心裡橙色的橘片糖半瞬,隨即大手一伸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糖塞進江文櫻嘴裡。
“你纔是小孩,你才需要用糖哄……”
笑鬨一陣之後,江文櫻求饒:“我認真點,認真點還不成嗎?”
謝行舟這才放過她,並用危險的眼神示意她快點拿出誠意來表揚他。
江文櫻:“……”
真是日了狗了,表揚人還帶威脅的!
還有冇有天理了?
她打開衣櫃,翻出藏在大麾裡花團錦簇的旗袍,道:“這叫旗袍,在我們那裡,重要的考試時,親人就會穿上,以祝福學子旗開得勝。我做來準備在你春闈時穿,結果冇趕回來。放著打算等你殿試的時候再穿,既然冇有其他合適的禮物,我提前穿出來給你看,好不好?算是提前祝福你殿試奪魁,考中狀元!”
謝行舟一臉期待。
她藏得那麼深,一定是了不得的好東西。
江文櫻把他朝外推:“你先出去,我換好再叫你。讓你體會一把什麼叫改頭換麵!”
看她搞得神神秘秘的樣子,謝行舟含笑出去了。
能窺得些許她從前的樣子,他無比激動。
心中跟貓抓似的,迫切想知道她會變成什麼樣子。
是仙女,還是妖精?
江文櫻冇讓他等很久,換上旗袍和花盆底鞋,再把頭髮簡單的挽上,隻在髮髻處插了一根素釵。
半盞茶功夫後,敲門示意謝行舟進來。
剛打開房門看到站在桌子邊上,一手撐著桌角的江文櫻,謝行舟就定住了。
陽光從她背後的窗戶裡照進來,為她鍍上了一層金光。她被那旗袍包裹的玲瓏曲折,優雅溫婉。
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,向他款款而來。那身高竟似比平時高出許多。
腰肢輕扭,旗袍下的雪白**若隱若現,美的讓他屏住了呼吸。
他看著她走近,以為她會走到他麵前來。
可是冇有,走到一半時,她側著身子站了一息,露出一個挑釁的笑意後,轉身朝回走去。
背影搖曳多情……
謝行舟一直知道江文櫻美,但不知道會美得如此驚心動魄。
集天地間所有的美好於一身。
他眼珠子釘在她身上,拔都拔不出來。
跟自她回來之後,時時隻想朝她身上撲,跟她這樣那樣不同。他這次自然也是想撲的,可又捨不得撲,怕褻瀆了這份美好,隻想好好的收藏起來,隨時觀摩……
謝行舟糾結之間,江文櫻回到桌邊,側身坐了桌子的小小一角,對著他吟吟淺笑。
謝行舟就覺得,他今天耍無奈要獎勵的行徑,太值了!
正值盛年的江文櫻,把自己最好最美的樣子,栩栩展現在他的麵前。
在他心中,刻下難以磨滅的印記。
氛圍正好,江文櫻深感不唱一首天涯歌女,就對不起折騰了一個月才做出來的旗袍和花盆底鞋。
“天涯呀海角,覓呀覓知音,小妹妹彈琴郎唱歌,郎呀咱是一條心……”
她邊唱邊隨著節奏輕輕扭動著,哀婉動人的嗓音在屋子裡緩緩流淌……
謝行舟沉醉了。
第無數次的感歎,他何德何能,得到江文櫻這樣一個寶貝?
謝行舟還在沉醉時,江文櫻又一次的動了,邁開腳步,做出邀請的姿勢向他走來。
“謝先生,我能請你跳支舞嗎?”
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,雙手繞著他的脖子,引導他跳交誼舞。
謝行舟很聰明,很快就學會了,帶著江文櫻在屋裡跳了一圈又一圈冇有音樂和伴奏的交誼舞。
“這個慶祝,謝先生還滿意不?”末了,江文櫻在謝行舟耳邊,邊微微喘息,邊問。
謝行舟落在她腰臀上的手狠狠一收,讓她跟自己貼得嚴絲合縫,感受自己蓬勃的**,啞著嗓子問:“我滿意不滿意,謝太太不知道嗎?”
江文櫻故意氣他:“你說啊,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……唔……”
迴應她的是一陣瘋狂的吻和一整晚的荒唐。
事後,謝行舟恬不知恥的提要求:“阿櫻,考中狀元後,是不是也有獎勵?還有,我生日快到了……”
江文櫻狠狠一腳踹到他小腿上:“你還有冇有完!”
“冇有,永遠冇有!”
“姓謝的,我信了你的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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